近段时间,国家级诗人赵丽华前几年的一些“诗歌”作品被“好事者”放到了网上,在网易、天涯、新华网、西祠胡同等众多网站被无数网友引用争论,并引发了一场诗坛模仿热潮。赵丽华,曾在《人民文学》《诗刊》《诗选刊》等各大报刊发表大量作品。作品收录各个诗歌选本。2001年先后担任全国文学最高奖“鲁迅文学奖”诗歌奖评委,担任全国“柔刚诗歌奖”评委,担任《诗歌月刊》全国“爱情诗”大奖赛评委及全国“探索诗”大奖赛评委等。个人荣获河北省文艺振兴奖,河北省作家协会奖,中国诗歌学会奖,“诗神杯”全国新诗大赛金奖等。出版个人诗专集《赵丽华诗选》《我将侧身走过》,合集《九人诗选》《中国实力女诗人六人集》等。主编《中国诗选》《中国女诗人合集》等。
赵丽华的诗以直白、显浅、口水化为特色,随便摘录一首:“我坚决不能容忍/那些/在公共场所/的卫生间/大便后/不冲涮/便池/的人”(《傻瓜灯———我坚决不能容忍》)。
当然,赵丽华最著名的一首并首先引发争论的就是《一个人来到田纳西》,这首诗表现了作者客居他乡的孤独状况,表现了一种浓烈深刻的思乡情思。行文之简结只有17个字,而思义之深长绝非一二页纸所能道明,被诗坛称为天籁之诗。但笔者经过研究,惊讶地发现这首诗有抄袭毛诗之嫌,为了证明这个观点,下面将二首诗抄录如下:
赵丽华《一个人来到田纳西》 毫无疑问
我做的馅饼
是全天下
最好吃的
毛泽东《最高指示》 最高指示
火王宫的
臭豆腐
就是好吃 要理解赵丽华抄袭毛诗这个观点,我们不防将当代诗人毛泽东晚年的《最高指示》来浅议一下,有利于让我们更好地理解这些个观点。
《最高指示》
最高指示
火云宫的
臭豆腐
就是好吃
全诗只有短短四句,十五个字,描述了诗人一个人在中南海,举目无亲,想起自己革命年代最喜欢吃的家乡臭豆腐,活生生地构筑了一个十分立体的“境”,抒发了一种身居高位的孤独状味,嗅到一种浓烈深刻的思乡情思,令人读完觉思良久,倍感心酸。本诗的题意是“最高指示”,是十分革命化的语言,而诗中的词句,却十分朴素自然。诗开首第一句是“最高指示”,诗人以冷静而斩钉截铁的一个下指示的手法,让人通过红头文件不容置疑相信他的这句话,是最真实的,是发自诗人内心世界的呐喊。而第二句说“火王宫的”,强调是“火王宫”,笔者无意考究火王宫在晚年毛泽东思想中真实象征意义,这里强调的是臭豆腐是在火王宫里买来的,而不是路边小滩买来的,不是三无产品。可以想像诗人人处他乡,想起家乡的往事,臭豆腐在这里已包含着整个家乡情结在里边;到了最后两句“臭豆腐/就是好吃”更是强化深刻了主题。因为他是“一个人”来到北京,身边没有一个亲人,整天忙于阶级工作,周围的人又不喜欢吃他喜欢吃的家乡臭豆腐,只能他一个人去想,只能一个人愤愤不平,当然是“就是好吃”!
通过读这首诗,我们可以想到在寒冷的冬天里,诗人在屋里对着满天飘雪,想着家乡的臭豆腐,在热气腾腾中乡愁随烟雾缭绕,边想着臭豆腐边深深地把亲人思想……
从以上的浅议分析,在此我们可以认定,赵诗《一个人来到田纳西》与毛诗的立意完全一致。如果说这只是巧合似难说得过去。
如果说立意都可以完全照抄,那么在选词造句上还有什么不可以照搬的呢?
显然,作者在写作《一个人来到田纳西》这首诗中使用的是抄袭中常用的替换法,这应该讲是一种比效粗劣的方法,但要承认,作者不用代入而用替换,不得不说仍然有其高明之处。
首先我们分析第一句:“最高指示”与“毫无疑问”都属于EC,即行为学上所讲的最终定义,毛诗的EC用了“最高指示”,这就意味着没有很高指示或更高指示,一个“最高指示”足以终极体现臭豆腐好吃的不可置疑性。正因为没有“很高指示”或“更高指示”的代入可能性,所以赵丽华诗人的EC聪明地改用“毫无疑问”的词眼,如果没有很深厚的文学功底,很多人或许不知其中的区别。
不知道读者注意到了没有,“最高指示”与“毫无疑问”在二首诗中在词理上可是互通使用的,既可以是“毫无疑问/火王宫的/臭豆腐/就是好吃”亦可以是“最高指示/我做的馅饼/是全天下/最好吃的”。但在语景上毛泽东不可能用后者,这体现不出作为一个革命家的高屋建瓴,同样赵诗人不可能用“最高指示”,毕竟,这人是中国的诗人,诗是写美国田纳西的诗,这就不免了现这样的问题:“最高指示”是指示中国还是指示美国?搞清这个问题非常重要,如果指示的是中国,作者有必要一个人来到田纳西吗?,如果指示的是美国更为不妥,想必作者也料到指示美国人不吃西餐而改吃中国馅饼的严重后果:这对美国的农业及食品工业已不仅是一种冲击而是一种侵略了。所以作者明白,无论馅饼有多好吃,都不能使用最高指示的字眼,反之用毫无疑问就是最好选择,所以说毛用“最高指示”体现了革命色彩,适应的是当年的文革氛围,“毫无疑问”则体现的是女人个人感性,迎合当今率直无厘头的风格,这不能不说是二个诗人的明智之处。
地点选择上上赵诗人用“田纳西”替换了“火王宫”,至于作者为什么不说一个人来到榕树下或一个人来到西祠巷口,而来到美国的田纳西?大约是作者可能认为写这种有抄袭之嫌的诗词最好将地点放在一个与中国没有引渡条约的国家较为安全,这亦侧面反映了中国文人向来文不负责的传统。
在此,我们再来关注二首诗中出现的二个中国食品,毛诗的臭豆腐与赵诗的馅饼在诗中都有着极为强烈的象征意义,深具地域色彩,似乎是不二选择,但是若从诗的美感上来看,馅饼则明显优于臭豆腐,笔者至今仍不明白,毛诗当年写作火王宫的臭豆腐完全可以用火王宫的绿豆糕、火云宫的芝麻糊等来代替,随便一个都比臭豆腐美,为什么非要用臭哄哄的臭豆腐呢?来日若有外国友人翻译他这首诗,“臭豆腐”将为对方带来多大的翻译困难。作为诗人的毛泽东不可能不明白这一点,唯一的解释只能说作者太喜欢臭豆腐了!以至于不惜以破坏诗的美感为代价,从这一点上说,毛赵二诗人有很大的共通之处。但以这次分析的二诗论之,赵诗的“馅饼”好于毛诗的“臭豆腐”。
至于说最后一句“最好吃的”和毛诗中的“就是好吃”,应该说是口语化写作替换的最佳范例,值得有意学习梨花意识流写作的入门者好好学习,在词句使用上谁优谁劣?在这里就不作评点了。
综上所述,赵丽华的《一个人来到田纳西》与毛泽东的《最高指示》无论从行文格式、词性、断句、释义特点、甚至于立意及所表现的主题,发散的思义都一模一样,唯一的不同就是地点载体的不同,食物品种的不同,由于毛泽东的《最高指示》发表于69年的《红旗》杂志,所以我可以认定〈一个人来到田纳西〉有抄袭毛诗之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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